 
 而傅母一直都以为这是傅瑾峋的叛逆……
电话那头,傅母安静了几秒,语气愧疚。
“瑾峋,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,我知道是我不配。”傅瑾峋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反正他永远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,永远都是被挑剩下的那一个。
他习惯了。
这一晚,望着波光粼粼的维港,傅瑾峋一夜无眠。
……
第二天,傅瑾峋早早起床。
今天是野火乐队第一次在红磡体育馆开演唱会的日子。
八年前,乐队发布第一张专辑,拿下新人奖。
当晚,傅瑾峋、迟宁语以及三个队友登上京士柏天文台,许下心愿。
“总有一天,我们野火乐队要站在乐坛圣地——红馆,唱我们自己的歌!”
现在他们终于要如愿了,他却要退圈。
所以他决定在红馆演唱会,和歌迷、队友告别。
半小时后,红磡体育馆。
一走进场馆,傅瑾峋就看见队友们摆弄着崭新而昂贵的乐器。
鼓手的架子鼓是美国品牌DW的镀金系列,一整套定制款是15万。
吉他手的吉他换成了Gibson的最新款,吉他带都是Tiffany的。
而舞台上,迟宁语一身休闲私服,五官精致,美的无可挑剔。
傅斯舟站在她身边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一见到傅瑾峋,两个人就走了过来。
迟宁语淡淡开口。
“这次红馆演唱会,斯舟替你上场。”
傅斯舟爽朗一笑:“哥,请多多指教。”
傅瑾峋蹙眉。
“为什么?八年前不是说好,我们要一起站在红馆,唱我们第一次拿奖的歌吗?”
迟宁语神色平静。
“斯舟身为第二个主唱,想上场,而且你的嗓子不适合一整晚的演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