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旋曲陈愫心叶闻锦精品连载陈愫心尤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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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旋曲陈愫心叶闻锦精品连载陈愫心尤迹精彩片段

大年初一,我和愫铭就为了吃半天素还是一天素争起来。老话讲,初一吃素胜过全年是斋,但我们家往年都是吃半天素意思意思。愫铭说今年他运气不好,没赚到大钱,所以要吃一天素,以此来表达对神明的敬意。我告诉他他就是吃一年的素,神明也不会助他发财。他听了很生气,说我感情不顺也是因为初一没吃素,我来年感情也不会顺。

最后争论无果,我俩都坚持己见,中饭时愫铭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“发菜”和粉丝。等到了下午三点多,我在房间里就听到厨房有声音,我从门缝往外看,见愫铭像黄鼠狼偷鸡一样拿着昨晚剩的大明虾跑上了楼。做人留一线,我也没有揭穿他。

槟城的傍晚是行人最多的时候,白天太热,等太阳收了刺目的光,大家才纷纷走出门来逛街购物。我再一次从昏昏噩噩的睡梦中醒来时,睁眼便看到暮霭像幅油彩画,正镶在窗外的一小方天地里。

我揉完眼便走出了卧房,愫铭正捧着一碗红豆煎蕊瘫坐在台式电脑前,一面上着网,一面呼噜噜的喝着碗里的冰。

我拿起水壶倒了杯凉水,流水声也盖不过他的喝水声。

我说:“你吃冰就跟人家吃面条一样。”

“面条?”他回头,“我还真想吃面了。走,陪我去吃福建面。”

“你不是吃素?”

“哦,我就吃碗清汤面。”

“那在家里下一碗得了。”

他关了电脑说:“我下的不好吃。”

“大过年的哪有店开门?”

“肯定有,出去看看就有了。”

我摊在沙发上,“我不饿,你去吧。”

他关了电脑,起身拉我左臂,“一起去吧,陪我去啊,吃完饭我们去逛极乐寺,今晚有烟花。”

“可是我不想去。”

他放开我的胳膊,坐到我身边,“愫心,我们都两年没回家了。往年都是我们兄妹俩一起去看极乐寺的灯会,初八去逛庙会……”

“打住,怎么还说上回忆录了。”

“那你去不去?大年初一,不至于让我孤零零去吃饭吧?”

于是我又被他一手拽起来。

窗外的暮景还在,愫铭朝外头望一眼,拉上了半边窗帘,“那小子可还在我们家门口坐着呢,我都怕那小台阶被他坐塌了。”

我不搭这话,穿上鞋和他出了门。尤迹还保持着早上的姿势,戴着口罩低着头。愫铭扔给他一顶帽子:“喂,你该回去了,我们家不需要门神。”

尤迹抬眼望着我,单手撑着台阶想要站起来。

“你们去哪?”他哑着嗓子问,残照洒在他半边的身子上。

我们都没理他。

晚霞散去的时候,黑夜也随之压下来。路灯亮起,与之一同点亮槟城的还有头顶的那片红灯笼。

街上热闹起来,尽管许多店仍旧关着门。各家宗祠前都摆放着一排燃烧着的高香,放眼望去,红红火火的;舞狮队和舞龙人聚在一起,鼓吹喧阗,观者云集,我只是回头望了眼,就差些和愫铭走散。

愫铭伸手抓住我的衣摆往自己身边拽,“你跟紧了——”

我就一直被他拽着,跌跌跄跄地往前挤。炮竹声和鸣锣声一齐轰隆隆的绽开,听久了感觉有些浑沌,像在梦中被推着走一样。

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吵出了幻觉,途中感觉好像真的有只大手在我后背若有似无的***,护了我一路。等走出了那大片人群后,我回过头,身后只有分散开的路人。愫铭松开我的衣摆,“你看,那家店开着门呢。我们去吃面。”

我实在吃不下面,只点了碗冰,绿色的煎蕊铺在荔枝果冻上,上面加了颗冰淇凌球。

店外有烟花声响起,与鼓乐齐鸣。有位小摊贩推着红色的摊车从店门口经过,摊车上挂着炒粿条的***牌子。

牌子上密密麻麻的字逐渐模糊,融于昏夜中,片刻后又被街道上方挂在黑线上的小灯泡点亮。

这家小摊老板在槟城做了很多年了,我还记得。

—— —— —— —— ——

2003年的大年初八,街上一排排灯笼亮起来,每两个灯笼间又隔着一只圆形小灯泡,街边的路灯都要被这群小灯光掩了去。

街上挤满了拜天公和逛庙会的人,愫铭隔着熙来攘往的人声,对着我的耳朵吼:“我们去那边,我要去吃那家炒粿条。”

我刚咬上可乐的吸管,“要去你去,我不饿,我要去吃黄梨冰。”

愫铭四下看看,指挥道:“这么多人,肯定要走散。尤迹,我去那边买炒粿条,你陪我妹妹去排队买冰。”

尤迹点头,跟着我排在队伍的后头。

“你没有想吃的吗?”我转头问他,“我们逛了半天,都没见你买些什么。”

尤迹腼腆地摇头,“我不饿。”

“那你不渴吗?走了这么多路。”

他又摇头。

我回过头不再管他。等到轮到我买冰时,我还是买了两袋,一人吃独食总是不好意思的。

尤迹愣愣地看我。

“我,我不要。”

我被他的呆样气笑,不由分说塞进他手里,“我请你的,不要也得要。”

我瞥到了他身下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腿,想到愫铭对他的称赞,“你的吉他是自学的吗?我听愫铭讲,你弹得很好。”

尤迹端着冰,也不吃,“小时候找老师学过,后来住到孤儿院去,有去音乐教室里练。”

他个子高,讲话声音却很低,我在语笑喧阗中一个劲伸脖子听,“那你现在还在卖那些首饰吗?”

他低头凑到我耳边,“早就不卖了,我白天在茶室打工,晚上去丁宜海滩唱歌。”

我闻到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。

忽然离这么近,我有些不好意思,便转移注意力,吸了一大口冰,结果牙齿被冻的发颤。

“陈小姐,谢谢你上次好心买了我那些首饰,我才有钱买吉他。”

“没事,别客气。”

“我的首饰不值那么多钱。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。”

我只对着他手里的冰扬下巴,“吃呀。”

尤迹听话地学着我的样子也吸了一大口,等冰都化在嘴里了,又红着脸说:“对不起,下次一定给你买两碗。”

“什么事情对不起?”

他还挺认真地看我:“不应该让女孩子请客,对不起。”

我赶紧说:“那你把我当男的好了。”

愫铭正在远处向我们招手,他的左手还端着一碗炒粿条。

等我们走近他,他便扯着嗓子问:“出奇了,你怎么吃的红豆冰?”

“因为黄梨冰卖完了。”我又问尤迹:“你写的都是什么类型的歌曲?”

“闽南歌。我祖籍是福建的。”

天热人又多,潮湿的热气像蔓延开的爬山虎,捂住了一片人潮。红豆冰化了半袋,我一面拿着吸管慢腾腾地搅动,一面问他:“我们家也是福建的。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好多歌迷了?”

尤迹摇头,“很少人听我唱的,愫铭很好,坚持给我捧场。”

他摇头时,有晚风从北自南吹过来,把他遮眼的发梢拨开后,又碰上了我的脸。我偏过头,装作看小摊的老板认真地炒着粿条。

—— —— —— —— —— ——

愫铭在叫我的名字,由远至近,我被他唤的回过神来。

他问:“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?”

“炒粿条。那个老板在03年就开始卖这个了,是不是?”

“不记得。”他桌前的福建面还在冒着热气,“你想吃?那去买啊。你的冰淇淋球都化了。”

我放下勺子,“我又吃不下了。”

“浪费。”

“你先吃,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
愫铭摆摆手,低下头专心吃面,“别走远,我吃的很快的。”

我出了店门想要透气,烟花还没放完,远处的锣鼓声不绝于耳。我刚仰头,挂在头顶正上方的小灯泡就猛的一闪,刺的我眯了一下眼。

我沿着那条挂满灯笼的路慢吞吞的走,相比刚刚欢声如雷的街道,这条街就冷清了许多。有几家商铺还开着门,灯光懒散的亮着。

不远处的街尽头是一座庙宇。透过庙顶的剪瓷雕,能看到一眉小小的弯月。

我一直走到庙前的路灯下,对着靠在路灯的人问:“你要跟我们多久?”

他回头,看到我后,脸便失了色。

在灯泡径直照射下,他头上的碎发丝好像在争着往外翘,唇周是泛青的胡渣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
我忽然觉得好笑,也就笑了出来。

“尤迹,这是你的新造型吗?”

他愣了一下,抬手摸自己的脸,随即垂下了头。

我退后了一小步。我还以为,曾经那个爱低头垂眼,面对我时总不自信的尤迹,早已销歇在2006年的春节。

于是我又说:“这么久没见,你怎么又活回去了。”

尤迹的目光顺着我退后的步子露出惧色,他向前踏了一步,“那你呢?你过得好不好?”

“挺好的。”

接着他又问出了老问题:“你去哪里了?”

“中国。”

“我也猜到过。”尤迹苦笑,“去年年初我拿到中国的签证,买机票时才想到,中国那么大,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个城市找你。愫铭都不肯告诉我。”

我跟着他笑了一声,“那你到底去了没有?中国山川壮丽,风光旖旎,去玩玩也是好的。”

“去了。”他凝视我,“去了江心,厦门,还有南州。”

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父母曾经待过的地方,大概我从前跟他提过。

“还有呢?”

“没有了,我只去过这三座城市。”他轻轻吸口气,“每到一个地方,我都会想,或许能见到你。想到这,都觉得生活也有盼头了。”

我说:“也不至于这么讲吧。”

还没等他接话,愫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怎么还聊起来了?”

我回头,见他正站在不远处问:“聊够了没?聊够了走啊?”

我转身正要走过去,右手手腕就被一只颤抖的大手轻轻搭住。

正值夏季,他的手却凉津津的。

我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刺的挑眉,抽出手,我回头跟他说:“你回去吧,别跟着我们了。”

刚走两步,尤迹忽然在我身后喊了声:“愫心!”

愫铭在前方朝我比了个“快过来”的手势。

我没回头,“尤迹,我们这么久没见,别让我烦你。”

小说《回旋曲陈愫心叶闻锦》 第5章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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