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在他们心里,唯一的家人从来没变过。
我只是有血缘的外人。
我忍住腹部的疼痛,掏出手机为小咪叫了宠物医生上门。
然后抬头,对唯一留下来的周靳言说: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他怔愣一瞬,很快便嗤笑一声:
“为了和芝霏争宠,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“这又是你赌鬼爸爸教你的吧。”
我脑子嗡的一声,不可置信地瞪着他。
被接回阮家不久,乔父威胁我要把裸照发给新同学和老师。
年幼的我恐惧地交出了自己全部的饭钱,最终饿晕在路边。
周靳言救下我后,冲到乔家打断了乔父的鼻梁,大骂他人渣。
他不是不知道我最羞于启齿的过往,却仍选择刺痛我。
腹部的疼痛愈发狰狞。
周靳言像是才发觉我一脸痛苦。
忙把我扶到了床上。
在看到地上没有血迹时,他讽刺地牵起唇角。
“多跟芝霏学点好的吧。”
仿佛认定我为了骗取他的疼惜,不择手段的卖惨。
一个专属的铃声响起。
像过去七年一样,再次轻松地把他叫走。
可我不在意了。
身体仿佛撑到了极限,我眼前一黑,彻底昏死在床上。
再醒来时,脸上有温热的湿意。
周靳言正拿着湿毛巾替我擦拭。
“生病了怎么不说呢?你还怀着孕呢,怎么这么粗心。”
我看着他认真的眉眼,仿佛真的很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