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的努力工作就是为竹马的儿子举办升学宴。
我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只觉得一阵恶寒,用力挣扎想要离开。
苏淑文却不肯放手,脱去套裙将我拉上床,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媚态,仿佛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她还爱我。
“凌渊,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和孩子的。”
这句话仿佛尖刀,刺穿了我内心最后的屏障,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。
儿子已经死了,她拿什么来补偿?
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:“睡觉吧,我没心情。”
苏淑文看着我不愿配合的模样,心中没来由地生起火气,起身拨通了一个电话,离家而去。
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无力地躺在床上,看着因漏水而墙皮脱落的天花板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心中居然出现了一丝轻松。
这十八年来为了这个家,为了苏淑文,我没日没夜地工作几乎要将自己榨干。
如今,这样的日子也该结束了。
儿子下葬当天。
苏淑文提着衣服和玩具回到了出租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