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爱八文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9-18 19:19
全文阅读

手术灯冰冷地照在我脸上,医生拿着麻醉针,旁边的男人,我的丈夫顾言洲,

正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。“晚晚,你这么爱我,清清就像我的亲妹妹,她只有一个肾了,

你就当是为了我,把你的肾给她,好不好?

”他的白月光苏清清虚弱地朝我挤出一个苍白的笑:“晚晚姐,谢谢你,

我和言洲哥哥都会一辈子感激你的。

”我脑子里那本名为《替身罪妻:霸总的掌心囚宠》的虐文情节,

在麻醉针即将刺入我皮肤的前一秒,轰然崩塌。原来我只是个工具人女主,存在的唯一意义,

就是给白月光捐肾,然后因为术后感染凄惨死去,好让男女主毫无负担地圆满结局。我笑了。

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,我轻轻地、清晰地开口:“好啊。”在他们惊喜的目光中,

我缓缓转向医生,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“医生,换人。挖他的。

”1整个手术准备室,死一般的寂静。医生举着麻醉针的手僵在半空,护士们瞪大了眼睛,

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。苏清清脸上感激的笑容瞬间凝固,而顾言洲,我结婚三年的丈夫,

英俊的脸上充满了错愕与不可思议。“林晚,你疯了?你在***什么?

”他甩开苏清清的手,几步冲到我的手术床边,压低声音,语气里满是警告。我看着他,

眼底最后一丝属于“林晚”这个角色的爱意与懦弱,像被风吹散的灰尘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我没疯,是你疯了。”我慢悠悠地坐起身,扯掉手背上的留置针,

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,“顾言洲,你刚才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。

”“我说……让你给清清捐肾!”他被我的气势震慑住,

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理所当然的霸总嘴脸,“我们是夫妻,你的就是我的,包括你的肾!

”“哦。”我点点头,然后用一种极其天真的语气问他,“那你这么爱她,视她如命,

怎么不自己捐?你也有两个肾,捐一个又不会死,还能成就一段佳话,多好。

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房间里,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,清脆地扇在顾言洲的脸上。

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“你!我是个男人!我要管理公司,我的身体怎么能出问题?

”“你的身体是身体,我的就不是了?”我轻笑一声,

眼神扫过旁边已经快要晕过去的苏清清,“而且,你不是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吗?

现在只是捐个肾而已,怎么,你的爱这么廉价?

”苏清清的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,她柔弱地抓住顾言洲的衣角:“言洲哥哥,

你别怪晚晚姐,她、她肯定只是一时接受不了……我不换肾了,我死了算了,

我不想让你为难……”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,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。在原情节里,

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得心甘情愿躺上手术台。可现在,我只觉得恶心。顾言洲果然心疼了,

他立刻回头安慰苏清清:“清清你别怕,有我呢!肾我一定会给你找到!”他安抚完白月光,

又转过头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:“林晚,你看看你,把清清吓成什么样了?

她是你最好的朋友,你就这么见死不救?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”“没错,

我心就是石头做的。”我毫不犹豫地承认,然后掀开被子,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,

“顾言洲,收起你那套吧。想让我捐肾,除非我死。哦不对,就算我死了,

我的尸体你们也别想碰。”我径直走向门口,路过苏清清时,

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晚晚姐……”我停下脚步,侧过头,对她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微笑。

“苏清清,记住,我不是你姐。还有,别再用那副快要断气的样子跟我说话,看着晦气。

”说完,我不再理会身后那两张仿佛见了鬼的脸,拉开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从今天起,

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林晚,已经死了。活下来的,是钮祜禄·林晚。我的游戏,

现在才刚刚开始。2我没回家,直接打车去了市中心最贵的酒店,开了间总统套房。

刷的是顾言洲给我的副卡。结婚三年,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和他妈,省吃俭用,

这张卡里的额度我几乎没动过。现在,是时候让它发挥真正的价值了。我泡了个热水澡,

点了一桌子米其林外卖,然后躺在松软的大床上,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。跑路?

太便宜他们了。原主林晚在这段婚姻里受的委屈,顾家欠她的,我要一笔一笔,

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道德绑架这东西,玩脱了,是会反噬自身的。

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,是顾言洲打来的。我懒洋洋地接起来,没等他开口,就先发制人。

“喂?哪位?哦,是顾总啊。找我什么事?如果是劝我捐肾,那就免了。我怕脏,

不想我的器官在别人的身体里,被别的男人抱着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

随即传来顾言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:“林晚,你到底在哪里?立刻给我回家!”“家?

哪里是我的家?”我轻笑,“是那个我累死累活,你妈还要挑三拣四,

你把白月光领回来的地方吗?不好意思,那种地方,我嫌脏。”“你……你不可理喻!

”顾言洲气急败坏,“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!我告诉你,你今天不回来,

以后就永远别回来了!”“好啊。”我愉快地答应了,“正好,省得我亲自跟你提离婚了。

你把离婚协议准备好,财产对半……不,你婚前财产我不要,婚后财产,包括你公司的股份,

我要一半。毕竟这三年,我为你顾家当牛做马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对吧?”“你做梦!

”顾言洲怒吼。“那就没得谈了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“对了,友情提醒一下,

你最好快点给你的清清找到***,不然她可能就真要香消玉殒了。到时候,

你可别怪我见死不救哦。”我挂断电话,将他的号码拉黑,世界瞬间清静了。我知道,

顾言洲不会轻易离婚。他需要一个“贤惠”的妻子来装点门面,尤其是在他事业的上升期。

而我,这个被他PUA了整整三年的女人,是最好的人选。所以,他会来找我。而我,

就等着他自投罗网。3.第二天,我睡到自然醒,然后慢悠悠地起床,化了个精致的全妆,

换上昨天在酒店楼下奢侈品店新买的**款连衣裙。镜子里的女人,明艳动人,神采飞扬,

丝毫看不出昨天差点被人挖了肾。我满意地勾了勾唇,拎着包包准备出门做个SPA。

刚打开门,就看到顾言洲阴沉着脸站在门口,旁边还站着我的婆婆,张兰。张兰一见我,

那张刻薄的脸立刻拉了下来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:“林晚!你这个不下蛋的鸡,

还有脸在外面躲清静?言洲为了你的事一晚上没睡,你倒好,穿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?

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?”这熟悉的开场白,在原情节里,

每次都能把林晚气得浑身发抖,

然后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和顾言洲“一边是妈一边是老婆”的和稀泥。但现在,

我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然后转向顾言洲。“这就是你请我回去的态度?”我挑眉,

“带上你妈一起来捉奸?顾总,你的格局是不是太小了点?”顾言洲的脸色更难看了。“妈,

你少说两句。”他转向我,语气缓和了一些,但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:“林晚,别闹了,

跟我回家。昨天的事,是我太着急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“道歉?

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你管那叫着急?你那是谋杀未遂。顾言洲,

你是不是觉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,就能抹掉你想挖我肾的事实?”张兰又忍不住了,

尖着嗓子喊:“什么谋杀!说得那么难听!清清那孩子多可怜,你就不能发发善心?再说了,

你嫁到我们顾家三年,连个蛋都生不出来,捐个肾怎么了?就当是你为我们顾家做的贡献了!

”“贡献?”我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“妈,您这话说的,

好像生不出孩子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一样。”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

用一种既同情又无奈的眼神看着顾言洲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路过的酒店服务员听见。

“其实……我也很想要个孩子。可是言洲他……唉,他工作太忙了,身体总是吃不消。

我带他去看了好几个老中医,都说他……肾气亏损得厉害,需要好好调养。不然,

别说生孩子了,连他自己的肾,恐怕都保不住。

”我的声音里充满了“一个为丈夫身体担忧的好妻子”的真诚。顾言洲的脸,

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。张兰也愣住了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:“言洲,

她……她说的是真的?”顾言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别听她***!

”“我胡说?”我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眼眶瞬间就红了,“言洲,

你怎么能这么说我?我为了你的身体,到处求医问药,你现在却反过来怪我?我知道,

男人都好面子,可身体是自己的啊!妈也是担心你!”我转头拉住张兰的手,

情真意切地说:“妈,您别怪言洲,他压力太大了。您以后多给他炖点补品,特别是补肾的。

千万别再提捐肾的事了,他自己的都不够用,哪还能给别人啊?”这番话,信息量巨大。

它不仅把生不出孩子的锅甩给了顾言洲,还暗示了他连自己的肾都有问题,

侧面印证了我的“拒绝捐肾”是多么的“合情合理”且“为他着想”。张兰看顾言洲的眼神,

已经从怀疑变成了惊恐。周围几个服务员和路过的客人,也开始对着顾言洲指指点点,

窃窃私语。“天啊,看着人高马大的,原来……”“怪不得他老婆不肯捐肾,
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“这当妈的也真是,自己儿子身体不好,还逼儿媳妇捐肾给外人。

”顾言洲的脸,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。他这辈子,都没这么丢人过。4“林晚!

”顾言洲咬牙切齿地低吼,恨不得用眼神把我凌迟。我却仿佛没看到他要杀人的目光,

依旧一脸“贤妻良母”的担忧表情,轻轻拍着张兰的后背,柔声安慰。“妈,您别急,

这事儿也不是不能治。回头我再托人找找厉害的专家。言洲还年轻,

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,肯定能让他好起来的。”我说的“一家人”,重音咬得特别清晰。

张兰被我绕了进去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“我儿子不行了”、“顾家要绝后了”,

看我的眼神都变了,从之前的横眉冷对,变成了一种带着审视和依赖的复杂情绪。

“真……真的还能治?”她抓住我的手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“当然。”我重重地点头,

给了她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,“只要您以后别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好好让言洲养身体,

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顾言洲肺都要气炸了。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妈,在短短几分钟内,

就被我策反了。他想反驳,想大声告诉全世界他没问题,可是在这种场合,他越是辩解,

就越显得心虚。“够了!”他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“跟我回家!

”他的力气很大,捏得我手腕生疼。但我没有挣扎,反而顺势软倒在他怀里,发出一声痛呼,

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。“言洲,你弄疼我了……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我不怪你。我们回家,

回家我给你炖汤喝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充满了委屈和包容。在外人看来,

这就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,却依然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可怜女人。而顾言洲,

则成了一个恼羞成怒、迁怒于妻子的无能狂怒男。果然,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
“这男人怎么这样啊?自己有问题还对老婆发脾气。”“他老婆真是好脾气,

都这样了还向着他。”顾言洲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目光,

他引以为傲的自尊心被我按在地上反复摩擦。他猛地松开我,脸色铁青地对张兰说:“妈,

我们走!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电梯。张兰愣了一下,看了看我,

又看了看儿子仓皇离去的背影,眼神复杂。她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跺了跺脚,追了上去。

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,我清晰地听到她对顾言洲说:“言洲,你别怕,妈回去就给你找偏方!

咱们顾家的香火,可不能断了!”我站在原地,看着紧闭的电梯门,

脸上的柔弱和委屈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、胜利的微笑。第一局,我赢了。

而且赢得漂漂亮亮。我不仅成功地把“不下蛋”的帽子扣回了顾言洲头上,

还在张兰的心里埋下了一根怀疑的刺。从今以后,她再想找我的麻烦,就得先掂量掂量,

她儿子那“脆弱”的身体,还经不经得起折腾。我心情大好,吹着口哨,

转身走向SPA中心。游戏,越来越有趣了。5接下来的几天,顾家很安静。

顾言洲没再来找我,张兰也没打电话来骂我。我乐得清闲,每天就是逛街、美容、健身,

把顾言洲副卡里的钱流水一样地花出去。每一笔消费提醒短信,都是射向他心口的一支利箭。

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,但我偏不给他发作的机会。这天,我正在做瑜伽,

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我接起来,

电话那头传来苏清清那标志性的、柔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声音。“晚晚姐,是我,清清。

”“有事?”我的语气很冷淡。“晚晚姐,你别生言洲哥哥的气了,好不好?

他也是太担心我了。那天在医院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他为难的。”她在那头嘤嘤地哭着,

听起来好不可怜。“哦,既然知道是你的错,那你打电话来干什么?忏悔?

”我一边做着拉伸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。苏清清被我噎了一下,哭声都停了半秒。

“不……不是的。晚晚姐,我知道你还在生我们的气。言洲哥哥这几天心情很不好,

公司里好多事情都处理不好,人都瘦了一圈。我看着……好心疼。”“你心疼他,

那你去找他啊,跟我说什么?”“我想请你出来见个面,我们好好谈谈,行吗?

我不想因为我,影响你和言洲哥哥的感情。”来了,白莲花的经典招数——以退为进。

她这是想当面给我施压,顺便在顾言洲面前表现她的“大度”和“善良”。可惜,

她找错人了。“好啊。”我爽快地答应了,“时间地点,你定。

”苏清清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,愣了一下才报出一家咖啡馆的名字。我挂了电话,

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很好,我正愁没机会会会她呢。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,

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6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咖啡馆,选了个靠窗的位置。没多久,

苏清清就来了。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,化着精致的淡妆,脸色苍白,嘴唇没什么血色,

走起路来一步三晃,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。在她身后,毫无意外地跟着顾言洲。

顾言洲的脸色很差,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,看到我时,眼神复杂,有愤怒,有无奈,

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忌惮。看来我婆婆张兰的“补肾大计”,已经初见成效了。

“晚晚姐,你来了。”苏清清在我对面坐下,柔柔弱弱地开口,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,

好像我再多说一句重话,她就能当场哭出来。顾言洲则像个护花使者一样,站在她身后,

警惕地盯着我。我懒得理他,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淡淡地说:“有话快说,我时间宝贵。

”苏清清的眼圈立刻就红了。“晚晚姐,我知道你恨我。可是……可是我对言洲哥哥的感情,

是真的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……如果不是我当年生病出国,

现在陪在言洲哥哥身边的人,应该是我。”她说着,还深情地看了一眼顾言洲。

顾言洲的脸上,也适时地露出了愧疚和心疼的表情。好一出情深不寿的戏码。

我差点就要为他们鼓掌了。“所以呢?”我放下咖啡杯,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,

“你想说什么?让我成全你们?”“不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苏清清连忙摆手,

身体晃了一下,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。顾言洲眼疾手快地扶住她,紧张地问:“清清,

你怎么样?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“我没事,言洲哥哥。”苏清清虚弱地摇摇头,然后抬头,

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,“晚晚姐,我求求你,把言洲哥哥还给我,好不好?

我不能没有他……我的身体,也撑不了多久了。你就当……可怜可怜我,行吗?”她说完,

就准备给我跪下。这一套连招,放在以前,足以让原主林晚溃不成军,

羞愧得恨不得当场签下离婚协议,净身出户。但现在,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

等她戏做足了,我才慢悠悠地开口。“苏清清,你是不是觉得,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?

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剖开了她那层楚楚可怜的伪装。她愣住了,

眼泪还挂在睫毛上。我笑了笑,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
“你说你爱顾言洲,爱得不能没有他。那林晚呢?原主也爱他,爱得卑微到尘埃里,为了他,

连命都可以不要。你怎么就能心安理得地,要求另一个爱他的女人,把他让给你?

”“你生病,你可怜,所以全世界都该给你让路?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办个慈善晚宴,

号召全社会为你捐款捐肾?”“你从小跟他青梅竹马,所以他就是你的了?不好意思,

户口本上,我才是顾言洲的合法妻子。你,充其量,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。”我每说一句,

苏清清的脸色就白一分。顾言洲的脸色,则黑一分。“林晚!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他怒喝道。

“怎么?我说错了?”我挑眉看他,“还是你觉得,我说的这些话,

侮辱了你冰清玉洁的白月光?”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。“苏清清,

收起你那套白莲花的把戏。想让我离婚,可以。让顾言洲净身出户,我马上签字。否则,

只要我还是顾太太一天,你就永远别想登堂入室。”“还有你,顾言洲。”我把视线转向他,

眼神冰冷,“别再试图用她来恶心我。你再敢带她出现在我面前一次,

我就敢把你那些‘肾亏’的诊断书,寄到你公司董事会,让你所有的合作伙伴和下属,

都好好欣赏一下,他们英明神武的顾总,到底有多‘不行’。”说完,

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,拍在桌子上。“今天我请客。毕竟,

看了一场这么精彩的猴戏,总得给点打赏。”我转身就走,留下身后两个人,

脸色比调色盘还要精彩。7我以为经过咖啡馆那次交锋,苏清清会消停一段时间。没想到,

她比我想象的,还要有战斗力。或者说,脸皮还要厚。几天后,

顾言洲公司举办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,我是以顾太太的身份出席的。

我穿着一身高定红色长裙,妆容精致,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顾言洲作为主办方,

自然要在我身边,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。他全程黑着脸,但又不得不配合我,

在镜头前露出微笑。我挽着他的胳膊,笑得仪态万方,心里却在盘算着,

待会儿怎么给他添点堵。就在这时,我看到了苏清清。她依然是一身白裙,画着病弱妆,

由她的父母陪同着,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。她的出现,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毕竟,

在A市的上流圈子里,谁不知道苏清清是顾言洲心尖尖上的人。现在,正宫和小三同台,

有好戏看了。顾言洲的身体瞬间僵硬了。他下意识地就想朝苏清清走过去。我手臂微微用力,

把他拉了回来,在他耳边低语:“顾总,注意你的身份。今晚的场子,你才是主角。

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,失了体面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。

顾言洲的脚步顿住了。他知道我说得对。今晚的晚宴对他很重要,关系到几个大的合作项目。

如果他在这里闹出什么丑闻,后果不堪设想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清清,被她父母扶着,

一步步朝我们走来。苏清清的演技,是顶级的。她先是看到了我们,

然后露出一副惊讶又受伤的表情,好像根本不知道我会在这里一样。接着,

她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,仿佛在说“对不起,打扰你们了”。最后,

她的目光落在顾言洲身上,那眼神,委屈、深情、隐忍,包含了千言万语。高手。

这绝对是Pua界的高手。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。“那不是苏家**吗?

她怎么也来了?”“听说她身体不好,一直在国外养病,最近才回来的。

”“你看顾总看她的眼神,啧啧,这里面有故事啊。”“那顾太太岂不是很尴尬?

”我能感觉到,无数道同情、幸灾乐祸的目光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如果我是原主,

此刻恐怕已经羞愤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。但我不是。我不仅不觉得尴尬,甚至还有点兴奋。

我最喜欢这种公开处刑的场面了。8.苏清清在她父母的搀扶下,终于走到了我们面前。

“言洲哥哥,晚晚姐。”她怯生生地打招呼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。她的父母,

苏氏集团的董事长和夫人,则是一脸的倨傲,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不屑和敌意。“顾总,

顾太太。”苏董事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,“小女身体不好,本不该来这种场合。

但她听说今晚的晚宴是顾总您亲自操办的,非要来支持一下。还请顾太太不要见怪。

”这话听着客气,实际上句句带刺。翻译过来就是:我女儿才是顾言洲心尖上的人,

你这个顾太太,不过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摆设。我还没开口,

顾言洲已经抢先一步:“苏伯父言重了。清清能来,我很高兴。”他的眼神,

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和我刚刚在镜头前的“营业式微笑”判若两人。苏清清的脸上,

立刻泛起了红晕,她娇羞地低下头,身体又开始摇摇欲坠。“哎呀,清清,

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苏夫人立刻大惊小怪地叫起来,引得周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
“我……我没事,妈。”苏清清虚弱地说,“就是有点……头晕,喘不上气。”“都怪你,

非要来!”苏董事长一脸心疼地责备道,然后转向顾言洲,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,“顾总,

能不能麻烦你,扶清清去休息室坐一会儿?”好家伙,一家人唱双簧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这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,让顾言洲抛下我这个正牌妻子,去照顾他的白月光。

如果顾言洲真的这么做了,那我林晚,明天就会成为整个A市上流社会的笑柄。
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顾言洲身上,等着他做出选择。顾言洲的脸上,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

一边是他的事业和面子,一边是他心爱的白月光。他犹豫了。就在这时,

我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身体一软,整个人直挺挺地朝着顾言洲倒了过去。我的动作,

比苏清清夸张一百倍。她只是晃了一下,我这是直接“昏倒”。顾言洲下意识地抱住我,

惊愕地喊:“林晚!你怎么了?”**在他怀里,眼睛紧闭,眉头紧锁,

嘴里发出痛苦的**,声音比苏清清还要虚弱。

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就是突然……心口好疼……好像……好像要死了一样……”我的演技,

奥斯卡都欠我一个小金人。全场哗然。刚才还在看苏清清表演的宾客们,

小说《虐文女主觉醒后,开始pua全世界》 虐文女主觉醒后,开始pua全世界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全文阅读
已经没有了 返回本书目录 已经没有了

同类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