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对花刃。
默算着他还能硬气多久。
等我刚有困意时,男人又悄悄推开卧室门。
接着,床边有了凹陷。
我听见了他有些虚弱的呼吸声。
毕竟他一天都没有吃饭了。
再犟其实都还是有求生欲的。
「你真不碰我?」
「可我还没饱啊……」
男人主动攀上了我冰凉的手,显现出来的倒三角尾巴无意识地刺痛了我的脚踝。
「再说一遍,给我滚出去。」
我冷声斥责,拍掉他的手。
饿极了的魅魔终于选择妥协,闷声应道:
「我刚只是有点生气你白天把我拴着而已,没真不让你碰。」
我不说话,也不理他,卷着被子滚到床的最里侧。
花刃戳戳我的后背,别扭地开口:
「喂,你不能这样,我还难受呢。」
「那我道歉好吧,对不起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你说话啊,从你回来到现在就一直不怎么理我。」
「姜玥?」
见我始终不理他,花刃又去了客厅。
我以为他硬气了,真要饿死自己呢。
结果歪头一看,发现男人拿着拖把,在收拾自己白天时闯下的祸。
半个小时后,他又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来:
「都打扫干净了,现在能继续喂我了吧?」
「说敬语。」
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。
「嗯……拜托您喂我。」
果然,这个男人只有在饿急上头时,才会好好和我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