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贵的有用的全塞进去。
这样被扫地出门的时候一拉行李箱就能走,既快速又不用后悔没带值钱的一起滚。
收拾完行李,我拍了拍手。
接下来去厨房做个饭,表现一下我的谄媚态度。
我的第一盘拿手好菜糖醋排骨还没做完,谢渊回来了。
他从背后圈住我乱亲着我的脖子:“我回来了。”
我:……
都是油烟味,他也真是能亲的下嘴。
我压下吐槽,甜腻腻道:“你回来啦?”
他投来狐疑的目光,又看了看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他从我手里接过锅铲,揉了揉我的头:“我来吧,你去玩会儿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。
我摘下围裙,溜了。
谢渊做饭,我在外头看。
等他端着三菜一汤出来,我摸出准备好的孕检报告单。
他放完菜,我咳嗽两声。
他关心道:“你感冒了?”
我:“……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他在我对面落座,很自然给我盛饭。
陶瓷碗底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我想了想,把孕检报告单推到他面前,正色道:“我怀孕了,你得负责。”
谢渊原本轻松的神色瞬间消失,薄薄的纸张似有千斤重。
他怔怔拿起来查看。
我重复了一遍我的诉求:“我在威胁你,你得负责。”
从前我跟他提起借子上位的瓜时,问他如果你是当事人会怎么办。
谢渊漫不经心道:“把孩子打了滚远点。”
这结局最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