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拒绝:“不……”
他:“五十万。”
“不可……”
“一百万。”
我弱弱拿出手机:“我帮你打 120 吧哥,求你了别诱惑我,我经不起诱惑。”
我真的很经不起诱惑。
唇上一阵刺痛扯回我的思绪。
谢渊额角的汗正好滴在我身上。
他咬我的唇:“宝贝,这时候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。”
我:!
我对上他泛红的眼尾,连连求饶:“别,我错了,我真不行了。”
他不听,把我翻过来翻过去。
我瞳孔失焦,眼前一片空白。
谢渊揉着我微凸的小腹心满意足。
“这是惩罚。”
惩罚个鬼。
我不走神你也这样。
敢怒不敢言。
因为我只是他的金丝雀。
不要给人当金丝雀。
命好苦。
第二天我醒得很迟,不过这天是周末,醒来谢渊还在。
他甚至没起床。
一睁眼对上他鬼一样的目光,阴魂不散盯着我。
不知道他醒了多久又看了多久。
无聊就学习一下玩智能手机,别跟个人工智障似的!
见我醒来,他遵循每天早上的惯例,亲我的额头,和我说早安,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老婆早安,今天也很爱你。”
五年如一日。
我坐起来。
谢天谢地,他昨晚睡觉前记得给我套了件睡裙。
就是很短。
我慢吞吞从床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