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脸黑线:“这是你家,哪个蠢人敢进谢家对你下药?”
他不自在咳了两声:“是我自己。”
谢渊不是个正常人。
认识他的第一天,我就知道这件事。
这个认知保持了五年两个月零七天。
也就是,直到今天。
他有多不正常呢。
就这么说吧,我第一次遇?他差点被他掐死。
那会?我大一,?在帝都,一个月?活费 500。
为了维生,每天两眼?睁不是学习就是打工。
每天奔波游走于勤工助学,学生家教和其他***工作之间,累得死去活来。
空余时间在***群?蹲有没有?薪且我能干的工作。
偶尔能捡漏赚点轻松钱。
那一天,我凭借着我良好的外貌优势,抢到了一个晚宴服务员的***,只用干?晚上,给 500。
我兢兢业业在别墅里端盘子,一边在心里计算还有多久下班。
等到临近下班,我开始摸鱼。
偷偷往角落里缩。
结果被宴会主人抓壮丁了。
他命令我:“去左边第一间休息室照顾谢先生,待会儿有人三长两短敲门五下你再开门,其他敲门声不用管。”
我张嘴要拒绝,他果断:“2000。”
谢谢,不就是照顾人吗?
我最会照顾人了。
为了价值四个月生活费的报酬,我推开休息室的门。
休息室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微弱的星光与月光透窗而入。
我在墙上摸索开关,突然手腕被人握住。
我被推到墙上。
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在我咫尺之遥。
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:“你们胆子挺大啊。”
我:……
他不止离我近,还掐住我脖子了。
呼吸不上来,要死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