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爱八文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8-11 21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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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纪念日,丈夫送我的礼物,是三天三夜的地下室囚禁。我拼死逃出来报警,

可医院的验伤报告却显示一切正常。他没在我身上留下一道伤痕,却用最高明的方式,

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。在外人眼里,他是温柔体贴的模范丈夫,我是歇斯底里的疯女人。

连我的家人都劝我,“他那么爱你,你怎么能凭空污蔑他?”所有人都信他,没人信我。

他们不知道,在我被囚禁的72小时里,他微笑着逼我写下了一份“悔过书”。

他以为这是我精神失常的铁证,却不知,那字里行间,藏着我复仇的所有细节。

他们说我是疯子,那我便要用一个疯子的方式,把他亲手送进地狱。01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

周明为了你,工作都快丢了,天天在家守着你这个疯子!”婆婆尖利的嗓音,

像一把生锈的锥子,一下下扎着我的耳膜。我蜷在沙发角落,抱着膝盖,一言不发。

她见我不说话,声音更大了。“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!白眼狼!被害妄想症!

”“我们周家哪里对不起你了?让你这么作践自己,作践他!”门开了。周明回来了。

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手里还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蛋糕。

他看到客厅里的对峙,立刻皱起眉。“妈,您怎么又来了?不是说让您别**她吗?

”他快步走过来,脱下西装外套,轻轻盖在我身上。然后半蹲在我面前,柔声说:“别怕,

我回来了。”婆婆气得直跺脚,“你看看她!就是被你惯的!我今天非要……”“妈!

”周明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您先回去吧,这里有我。”婆婆被他噎了一下,

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,摔门而去。世界终于安静了。他打开蛋糕盒子,叉起一小块奶油,

递到我嘴边。“饿了吧?吃一点,嗯?”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眼神里满是疼惜。
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我也会被他骗过去。我抬起头,定定地看着他。“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

”他脸上的温柔僵了一瞬,随即化为无奈和痛心。“小雅,我们别再提这件事了,好吗?

”“那是你的幻觉,是你太累了,压力太大了。”“医生不是也说了吗?你的精神需要放松。

”我看着他,突然笑了。“是啊,我病了。”“我病得不轻。”我伸手,拿过他手里的叉子,

挖了一大块蛋糕,塞进嘴里。奶油甜得发腻,堵在喉咙里,让我几欲作呕。

我逼着自己咽下去,然后冲他笑得更灿烂了。“老公,谢谢你。”“谢谢你,

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。”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。他以为,他成功了。他以为,

我已经接受了自己“疯了”的设定。他把蛋糕盒子往我面前推了推。“喜欢就多吃点。

”我点点头,又挖了一大块。一边吃,我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对了,老公,

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。”“梦见我们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,就是我写‘悔过书’时,

正对着的那棵。”“我梦见,树下埋着好多好多亮晶晶的东西。”“你说,会不会是宝藏啊?

”周明脸上的笑容,有那么一刻,凝固了。02周明很快恢复了镇定。他摸了摸我的头,

语气宠溺又无奈。“傻瓜,那只是一棵树而已。”“你就是最近胡思乱想太多了。”“别怕,

以后我天天陪着你,你就不会做噩梦了。”我顺从地点点头,像一只被驯服的猫。夜深了。

我躺在床上,听着身边周明平稳的呼吸声。他睡得很沉。大概是觉得,

我已经彻底被他掌控了。我睁开眼,在黑暗中,无声地勾起嘴角。我的“悔过书”,

一共一千二百个字。每一个字,都是在他的逼视下,用颤抖的手写下的。

他以为那是我的屈服。他不知道,那是我用尽全部心力,布下的一个局。悔过书的每一段,

第七个字,连起来是一句话。“槐树下,有你的秘密。”这是我给他准备的,第一份大礼。

我轻轻地下了床,赤着脚,像个幽灵一样,飘出了卧室。客厅的落地窗外,月光惨白。

那棵老槐树,在夜风中,张牙舞爪,像个沉默的巨人。我当然知道树下埋的不是宝藏。

而是他周明,从温柔体贴的模范丈夫,变成恶魔的开端。我走进厨房,从工具箱里,

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工兵铲。那是我们去野营时买的,后来就一直扔在角落里。

院子里的土很松。我记得,我们刚搬来时,周明花了很大力气,把这里的土都翻了一遍,

说是要种上我喜欢的花。后来,花没种成,只种了这棵槐树。他说,槐树通灵,

能保佑我们家宅平安。现在想来,真是讽刺。我没费多大力气,就挖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。

是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。很重。我把它抱回客厅,放在地毯上。锁是老式的密码锁,

四个数字。我闭上眼睛,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日期。我们的结婚纪念日?我的生日?他的生日?

不对。周明这样自负又多疑的人,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数字当密码。他会用什么?

一个他认为只有他自己知道,并且能彰显他“胜利”的日期。我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
我被他关进地下室的那一天。他微笑着对我说:“亲爱的,从今天起,就是你的新生。

”那个日期。我试着输入那四个数字。“咔哒”一声。锁,开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掀开了盒盖。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厚厚一沓文件,和一个小小的U盘。

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。是一份人寿保险。投保人:林雪。受益人:周明。保额:五百万。

林雪……这个名字,我好像在哪里听过。是了,周明的前女友。周明曾告诉我,

她因为抑郁症,三年前跳海自杀了。当时他还为此消沉了很久。我快速翻阅着文件。

林雪的病历,诊断报告,还有……一份字迹和我的“悔过书”几乎一模一样的,遗书。

我的血液,一瞬间,冷到了冰点。就在这时,楼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。周明醒了。

03我心脏狂跳,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来不及了!我根本来不及把这些东**起来!

我脑子飞速运转,几乎是出于本能,我抓起那个沉重的铁盒,用尽全身力气,

砸向了客厅那面巨大的装饰镜!“哗啦——”镜子应声而碎,玻璃碎片炸得到处都是。

巨大的声响,让整个别墅都为之一震。周明的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。“小雅!怎么了?!

”他冲下楼,一眼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,和他脚边那个被我扔下的铁盒。他的脸色,

瞬间变得惨白。那是一种,秘密被戳穿的,极致的惊恐。但他只慌乱了一秒。下一秒,

他看向我的眼神,就重新被痛心和担忧所覆盖。“小雅,你……你这是在做什么?

”他一步步向我走来,小心翼翼,像是怕惊扰到一只受了伤的小兽。我缩在墙角,抱着头,

浑身发抖。“别过来!别过来!”“镜子里有鬼!它要抓我!它要抓我!

”我语无伦次地尖叫着,把一个“疯女人”的形象,演绎得淋漓尽-致。周明的眼神里,

闪过一丝放松和了然。哦,原来是又犯病了。他松了口气,走过来,想要抱住我。“别怕,

只是个梦,没事的,老公在呢。”我猛地推开他,指着那个铁盒,惊恐地大喊:“是它!

就是它!是它把鬼引来的!快把它扔掉!快扔掉!”周明的目光,落在了那个敞开的铁盒上。

里面的文件,散落了一地。林雪的保险单,就那样明晃晃地躺在最上面。他弯下腰,慢慢地,

一张张地,把那些文件捡起来,放回盒子里。他的动作很慢,很从容。

仿佛那不是一份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罪证,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纸。他锁好盒子,

然后抬头看我。“好,我们把它扔掉。”他拎着盒子,走到院子里,毫不犹豫地,

把它扔进了垃圾桶。然后,他走回来,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。“好了,没事了,

鬼被我赶跑了。”他扶着我,回到卧室,给我盖好被子。“乖乖睡觉,明天起来,

一切就都好了。”他坐在床边,守着我,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。但我知道,

一切都不一样了。他以为,他处理掉了证据。他以为,我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疯子。

他不知道。在砸碎镜子前的那一秒。我把那个小小的U盘,塞进了自己睡衣的口袋里。

第二天,我趁周明去上班,把U盘插-进了电脑。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。点开。画面里,

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。一个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,头发凌乱,眼神空洞。是林雪。

视频的角度,显然是**。周明的声音从画外传来,和我被囚禁时听到的,一模一样。温柔,

耐心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“小雪,你看,这都是你逼我的。”“写下它,写下这封信,

承认你对我的背叛。”“然后,你就可以解脱了。”我的手,死死地攥住了鼠标。果然。

果然是这样。我不是第一个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我的妈妈。“小雅,**妹订婚,

你和周明今晚过来吃饭。”“别再闹了,一家人,有什么坎过不去?周明是个好孩子,

你别不知好歹。”电话那头,传来妹妹许菲菲娇滴滴的声音。“姐,你可一定要来啊,

我还想让姐夫帮我参谋参谋钻戒呢。”“我未来的老公,要是有姐夫一半好,

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我挂了电话,看着电脑屏幕上,林雪那张绝望的脸。我笑了。好啊。

既然你们都觉得周明那么好。那我就把他,送给你们。04晚宴设在城中最豪华的酒店。

我挽着周明的手臂,出现在众人面前。他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,英俊儒雅。

我则选了一件火红色的长裙,明艳照人。我们站在一起,依旧是别人口中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“姐,姐夫,你们来啦!”妹妹许菲菲亲热地跑过来,挽住我的另一只胳膊。她的未婚夫,

李瑞,跟在后面,一脸讨好的笑。“周明哥,你可得帮我多喝几杯,我这边的亲戚,

一个比一个能喝。”周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放心。”妈妈和爸爸也走了过来,

脸上是久违的笑容。“小雅,看你今天气色不错,我就放心了。”“你们小两口,

就该这样好好的。”我微笑着,应对着所有人的寒暄。没有人提起那件事,

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。他们只愿意相信,他们愿意相信的美好。宴会进行到一半,

周明被一群人围着敬酒,脱不开身。许菲菲拉着我,到角落里说悄悄话。“姐,你看,

我这钻戒怎么样?”她伸出手,在我面前晃了晃。鸽子蛋大的钻石,闪得人眼晕。

“李瑞送的?”“是啊!他说,只有这么大的钻石,才配得上我。”许菲菲一脸甜蜜。

我笑了笑,“挺好的。”“姐,你别生我气,”她忽然压低了声音,“那天妈说话是重了点,

但她也是为你好。”“你看姐夫,对你多好啊。长得帅,又有钱,还那么体贴。”“说真的,

我有时候都嫉妒你。”“要是我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就好了。”我看着她,

那张和我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,写满了天真和向往。我忽然觉得,很有趣。“你真的觉得,

他有那么好?”我问。“当然了!”她不假思索地回答,“简直是完美男人!”我端起酒杯,

抿了一口红酒。“菲菲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。”“如果我把他让给你,你要吗?

”许菲菲愣住了,随即夸张地笑了起来。“姐,你又在***了!

你是不是又犯……”她的话,戛然而止。因为她看到,我的眼神,无比认真。

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思。她的表情,从震惊,到疑惑,

再到一丝……隐藏不住的贪婪和窃喜。她飞快地看了一眼不远处,被众星捧月般的周明。

然后,她凑到我耳边,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:“姐,你说真的?

”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欲望,忽然明白了。我一直以为,周明的伪装天衣无缝。我一直以为,

我是他唯一的猎物。我错了。错得离谱。周明的目标,从来就不只是我一个。他享受的,

是掌控所有人的**。而我的家人,我的妹妹,她们不是看**他的伪装。

她们是心甘情愿地,沉溺于他用金钱和温柔,编织出的幻象里。甚至,渴望着,

能取我而代之。那一瞬间,我不是醒悟了。我是被一盆冰水,从头浇到脚,彻底冻僵了。

我一直想的,是复仇。是揭穿他的真面目,让他身败名裂。可如果,根本没有人在意真相呢?

如果,他们宁愿选择一个完美的谎言,也不要一个残酷的真相呢?我的复仇,还有什么意义?

不。不对。我看着许菲菲那张写满欲望的脸,一个更疯狂,也更完美的计划,在我脑中,

瞬间成型。你们不是都想要他吗?好啊。我给你们。我要亲手,把他推到你们身边。然后,

再亲眼看着他,如何将你们拖进地狱。我要的,不是他一个人的身败名裂。我要的,

是这场虚伪假面的盛宴,彻底崩塌。05从那天起,我开始“变本加厉”。

我不再只是沉默和发呆,我开始“闹”。深夜里,我会突然尖叫着从梦中惊醒,

说有人要杀我。吃饭时,我会突然摔掉碗筷,说饭菜里有毒。周明带我去看心理医生,

我就在诊所里大吵大闹,把所有人都当成要害我的坏人。周明,

则一如既往地扮演着他的绝世好男人。他会耐心地哄我,安抚我,一遍遍地告诉医生,

“她只是病了”。他会亲自下厨,做我喜欢吃的菜,然后在我面前先吃一口,

证明“没有毒”。他会在我深夜惊醒时,将我紧紧抱在怀里,轻声说,“别怕,有我”。

他的表演,越是完美,我的家人,就越是心疼他。“小雅,你看看周明,都瘦成什么样了!

”“你再这么闹下去,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!”妈妈在电话里,几乎是哀求。

许菲菲也经常来我们家,美其名曰“陪我”。实际上,她大部分时间,

都在用一种混杂着同情和仰慕的眼神,看着周明。“姐夫,你辛苦了。”“姐夫,

你喝口水吧。”“姐夫,我姐她以前不这样的,她就是一时想不开。

”她会帮周明收拾被我弄乱的屋子,会给他煲汤,会用最温柔的语气,安慰他。而周明,

也总是对她报以一个疲惫而感激的微笑。“菲菲,谢谢你,有你来陪陪你姐,

我总算能喘口气。”他们之间的气氛,越来越微妙。我像一个局外人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

终于,在一个我“闹”得最凶的晚上,我把周明最爱的一只古董花瓶,砸了个粉碎。

周明第一次,对我发了火。他通红着眼睛,低吼道:“够了!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我愣住了。

然后,我歇斯里底地哭喊起来。“你凶我?你竟然敢凶我?”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

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“我要离婚!现在就离!”“离婚”两个字,像一个开关。

周明的怒火,瞬间熄灭了。他的眼神里,闪过一丝慌乱。他不能离婚。至少现在不能。

一个抛弃“疯妻”的男人,还怎么维持他完美的人设?他走过来,想要抱我。

我狠狠地推开他。“别碰我!你这个骗子!”那天晚上,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谁也不见。

第二天,我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,留下一张字条。“我累了,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。

”然后,我回了娘家。我知道,我亲手为他们,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
一个让周明“顺理成章”地寻求安慰,让许菲菲“理所当然”地趁虚而入的机会。

回到家的第三天,许菲菲来看我。她坐在我床边,欲言又止。“姐,

你……真的要和姐夫离婚啊?”我看着天花板,面无表情,“他都嫌我疯了,不离还等什么?

”“可是……”许菲菲咬着嘴唇,“姐夫他,其实很爱你的。”“昨天晚上,他还来找我了。

”来了。我心里冷笑一声,脸上却露出疑惑的表情。“他找你干什么?

”“他……他喝了很多酒,”许菲菲的脸微微泛红,“他跟我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,

他说他很痛苦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“他说,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,他心如刀割。”“姐,

我觉得,姐夫他,真的好可怜。”我慢慢地转过头,看着她。“那你呢?”“你觉得,

我不可怜吗?”许菲菲的眼神闪躲了一下。“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

你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。”“而且……李瑞他,我们……”她支支吾吾,说不下去。

我替她说了。“你和他分手了?”许菲菲低下头,默认了。“为什么?

”“他……他对我没有姐夫那么好。”她小声说。我笑了。发自内心地笑了。多好的理由。

多诚实的回答。我从床上坐起来,抓住她的手。“菲菲,姐姐对不起你。

”“我不该把自己的负面情绪,带给你们所有人。”“周明是个好人,是我配不上他。

”“既然你觉得他那么好,既然你和他那么聊得来……”我停顿了一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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