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辞怔住了。
眼里的寒冰一点点化开,眉头舒展开来,嗓音带颤:“你……”
我耳根红得厉害,侧过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,他的手还捏着信的残片停在空中。
理智瞬间压过羞涩,我抬手取下残信,又去拉他的胳膊。
傅君辞像个听话地木偶任由我拉着他坐下。
他脸上挂着有些傻气的笑,让我一下多了些底气。
我站在他面前,将残信展开给他看。
“是我兄长的好兄弟卫彦送来的信,他有个心仪的女子,此生无法求娶,便想托我送一件礼物。事关其他女子的名声清白,我看完便想着烧了,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如此解释,应当能让傅君辞暂时放下疑心。
事后,我再寻机会让卫彦真的送一份礼物来,到时我再以添妆的名义送去,应当就无事了。
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声音,似乎还有一点愉悦:“嗯。”
他一伸手,突然将我拉入怀中,我身形不稳,一下子跌坐到他腿上。
订婚三年,他从未如此孟浪。
我下意识想推开他站起来,突然反应过来是我先亲他的。
不敢动了。
他一手揽着我的腰,一手指腹轻柔地蹭我的唇角,眼里像是染了***。
母亲和嬷嬷教导过我如何服侍君王,这一刻,我读懂了他缓缓升起的欲望。
但,现在不可以。
我挣扎着想起身,小声劝道:“我们,不可以的……”
男人双手紧紧抱住我,调整姿势,令我双腿跨坐在他腿上,不得不跟他面对面。
他大掌灼热的温度从腰间传来。
“不可以……什么,嗯?”
弹幕疯狂飘来:
【啊啊啊,他好会啊!明知故问地调戏妹宝呢!】
【一个亲亲就忘了质问信的事情了,卫彦有一百种方式给心仪的姑娘送礼物,为何偏偏要***主呢。狗男人真好哄呢,智商瞬间降为负数。】
【哈哈哈,这可是他等了多年的亲亲啊,威力无穷 ,哪里还有脑子想什么情敌。】
【妹宝,再亲一下 ,然后告诉他,不可以涩涩,我想再看看他欲求不满疯狂冲凉水的模样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