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爱八文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5-30 19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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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厮来通传时,徐鹤书正拥着我在窗前观雨。

听及小厮的话,他置在我肩上的指节陡然一僵。

几息后,冷声道:「不见。」

小厮得令走了。

今日是上元节。

先前还轻声在我耳边笑说,待今夜雨停了,就与我去湖边放花灯的男子沉默下来。

不知在想什么。

我仰头看他。

察觉到视线,徐鹤书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。

随后将怀中的小猫放入我怀中:「阿玉,我有要事处理,去一趟书房。」

他走得很匆忙,我甚至来不及拉住他的袖袍。

问一问他,我们今夜还去不去放花灯。

我***怀中的小猫。

心想,他并未说不去的,那我便等他忙完。

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,我坐在桌案前翻着医书。

侍女好几次来问我要不要睡下。

我摇头。

就这么等到了天明,徐鹤书的随从夜芜有些慌乱地到了我面前。

「夫人,侯爷他染了风寒,晕过去了!」

我倏地起身,因动作太过匆忙,膝盖不慎撞到桌角。

可也顾不得疼痛,快步到了书房。

徐鹤书躺在一旁的软榻上,双目紧闭,唇色苍白。

自我三年前与他成婚时,便知晓他因经年旧伤,身子并不好。

平日里,我翻着医书,抓药熬药。

三年来,将他身子养得好了些。

如今会染上风寒,想必是吹了许久的冷风。

我为徐鹤书把脉,提笔写下药方,示意夜芜去煎熬。

待汤药熬好,喂徐鹤书服下后。

我望向夜芜,抬手询问他徐鹤书昨夜明明在书房,为何会染上风寒。

我自幼患有失语症。

嫁入侯府后,为了让下人能更好地侍候,徐鹤书令府中上下都学了形语。

夜芜领会到我的意思,支吾道:「昨夜……书房的窗未合严实,是属下的错,属下该罚。」

我望着他,半晌,让他退了出去。

房中只余我与徐鹤书二人。

「阿琼……」

徐鹤书很轻地梦呓一声。

是长姐的名字。

我望着男子睡梦中仍紧蹙的眉,心一点点被揪紧,喘不过气。

这样的感受,是第二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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