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承被拖到西殿。
宫人跪了一地,宋逸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。
“啪!”
宋虞冲上前,又是一巴掌打来:“宋宁承!你三番五次害逸怀,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弟弟?”
宋宁承偏着头,脸迅速肿起。
没让他辩解什么,就有宫人把他押跪下,用利刃狠狠划开皮肉。
“唔——”
宋宁承痛呼出声,脸色迅速苍白下来,却没有任何人心疼。
放完血后,宋宁承又被押跪在殿外抄佛经。
时值腊月,风雪冷得刺骨。
宋逸怀***没醒,宋宁承就抄了***。
翌日清晨,佛经刚被带走,沈诗柔不顾他一脸惨白,急切拉住他往房间里拖。
“你的血肉果然有用,逸怀醒了,他听说你给他放血,还整晚帮他祈福,很感激你,要跟你亲自道谢。”
宋宁承疼了***,累了***。
脸色死白被拉到宋逸怀床边。
而宋逸怀脸色红润,见他们进来,立马掀开被子,装模作样下床跪下。
“哥哥对不起,我不该害你割肉放血,还抄了***的经书,应该早点醒过来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沈诗柔就甩开宋宁承,上前把宋逸怀扶回床榻:“你身体不好,怎么能下跪?”
“宋宁承他身体好,经得住冻,你不用担心。”
宋逸怀顺势靠在了沈诗柔的怀里,得意瞥了宋宁承一眼。
忽然用岭南方言说:“诗柔,别在哥哥面前抱我,他会生气的,听宫女说,昨晚我昏迷了你都已经抱了我***……”
宋宁承忽得收紧手,却听沈诗柔同样用岭南方言回:“没事,他若是想做好我的夫君,第一点就不该拈酸吃醋。”
宋逸怀笑得更灿烂了:“还好哥哥听不懂岭南方言,要不然他又该因为你的话生气了。”
他一年说着还暗暗嘲讽望着宋宁承。
宋宁承没说话,他从前确实听不懂岭南方言。
但沈诗柔祖籍岭南,上辈子为了融入沈家,他悄悄学了岭南方言。
接着,就听宋逸怀更大胆说:“诗柔,那你今晚留下来陪我,多给我几次好不好?”
宋宁承一僵,定定看向沈诗柔,女人脸颊一红:“你身体好了吗?我与你亲昵多少次都不够,只怕你受不住。”
宋宁承实在听不下去,陡然用岭南方言开口——
“沈诗柔,偷情背德很好玩吗?”
话落,屋内瞬间死寂。
沈诗柔慌的站起身:“宁承,你在说什么?你能听懂岭南方言?”
她脸色变幻间,看起来心虚又愧疚。
宋宁承忽然觉得无趣极了。
撒谎说:“之前听你说过这句方言,好奇,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原来你听不懂……”
沈诗柔显然松了口气,而后又不满责怪:“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话,我在关心逸怀的身体,你插话吓到人了。”
“等有空我教你岭南方言,你学会了再来加入我们的谈话。”
宋宁承压下心头讽刺:“不必了,我从不去岭南,学了也没用。”
他要学的是北狄方言。
沈诗柔也没强求,细心地给宋逸怀掖了掖被角,才又望向宋宁承:“逸怀早上熬的补身体的药材,你也喝一碗吧,昨晚辛苦你了。”
宋宁承根本不稀罕她的这点关心:“没其他事,我就回房休息了。”
宋逸怀的药,他喝了怕是会被毒死。
他不领情,沈诗柔又冷下脸:“你又使什么小性子?你故意做出一副苍白可怜的样子,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关心吗?又在别扭什么?”
原来,他疼了***,跪了***,在沈诗柔眼里竟然是装可怜?
宋宁承自嘲一笑:“放心,以后我都不用你们关心了。”
他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期待
从今往后,他只靠自己。
小说《沈诗柔宋宁承》 第6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