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未停止爱你

“签了它一份文件被甩到我面前。傅琛坐在主位，西装革履，一丝不苟，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碍眼的物品。我低头，看着那份《离婚协议书》。“为什么是今天？”我问，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。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。也是沈清漪，他的白月光，回国的第三天。他嗤笑一声，用餐巾擦了擦手，动作优雅，言语刻毒：“清漪回来了。你占了五年傅太太的位置，该还了。”五年。我从十八岁跟到他二十三岁，最好的年华，喂了狗。“傅琛，”我抬起眼，直视他，“这五年，你对我，有没有过哪怕一刻，真心？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起身，走到我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，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碎。“叶知遥，”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讥讽，“你跪在我门前求我救你叶家的时候，就该知道，你只是个玩意儿。替身，也配谈真心？”他松开手，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。“签字。然后，滚出这里。”我看着那份协议，财产分割那一栏，是零。他连一块钱，都不屑给我。“好。”我拿起笔，指尖在发抖，但我握得很稳。我一笔一划，签下自己的名字。叶知遥。写完后，我把笔一扔，站起来，与他平视。“傅琛，但愿你不会后悔。”他眼神一凛，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“后悔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。”我笑了，没再说话，转身上楼。我的东西很少，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。这五年来，他给我买了很多珠宝华服，但我一样没带。那些都不是我的。属于我的，只有几件旧衣服，和一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。我提着行李箱下楼时，傅琛还站在客厅，背对着我，在打电话。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“嗯，处理完了……清漪，你别担心，我不会让她纠缠……”我拉开门，走了出去。外面下着大雨。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上，很疼。但我没有回头。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