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学狗叫，你让我破产？

公司年会上，领导醉醺醺举着酒杯：“谁学狗叫，我给一千！”全场寂静中，我淡定接话：“四声旺，四千块。”领导哈哈大笑，同事纷纷鼓掌。没人知道，我口袋里开着录音笔。第二天，我把录音和转账记录一起发到总裁邮箱。第三天，新领导上任，公司群公告：“严禁任何形式职场霸凌。”第四天，我收到前领导微信：“你小子够狠。”第五天，HR找我谈话，递来晋升通知和...封口费。而真正的故事，才刚刚开始——---海天盛宴大酒楼的“璀璨明珠”厅里，空气黏稠得几乎能滴下油来。水晶吊灯砸下明晃晃的光，照着一桌桌杯盘狼藉，也照着每一张被酒精和空调热气熏得油光满面的脸。今年的公司年会，排场依旧，只是这气氛，到了下半场，已然变了味。主桌上，销售部的顶头老大，赵永锋赵总，已经是彻底“上了头”。他松了松勒紧脖子的领带，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崩开了，露出一截粗红的脖颈。一只手挥舞着半杯澄黄的茅台，酒液在里面危险地晃荡，另一只手重重拍在旁边一位副总的肩膀上，嗓门大得盖过了背景音乐里软绵绵的《好运来》。“喝！都给我喝！今儿个高兴！谁、谁不喝，就是…就是不给我老赵面子！”喧嚣声浪里，夹杂着刻意的奉承和更刻意的笑声，但更多的角落，是短暂的沉默和迅速交换的眼神。有人埋头吃菜，有人专注刷手机，试图将自己从这片浮夸的漩涡中剥离出去。林默坐在靠门口的那桌，位置不算起眼，刚好能将全场百态尽收眼底。他指间夹着根细长的香烟，却没点燃，只是无意识地捻动着。面前的酒杯还是满的，茶水却已经续了好几回。他看着赵永锋那桌的动静，眼神平静，像一口深井，映着表面的热闹，内里却波澜不惊。忽然，赵永锋猛地站了起来，身体晃了一下，旁边立刻有人伸手虚扶，被他一把推...